然而片刻之后,他只是轻声说道:“想离婚……好啊,我成全你。”
她瞧见来电显示,眼角忍不住上扬,挪到阳台上接电话去了。
“我们儿子高大英俊,她哪来的看不上!”祁妈撇嘴,她对自己儿子对付女人的手段,那可能比出大拇指的。
“现在我没法把你怎么样,我没有证据,也打不过你,”祁雪纯依旧一本正经,“但你最好祈祷别有一天落到我手里,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。”
好吧,“你想怎么做?”她再次妥协。
她倒要问问:“今天我去找司俊风,你也把我拦在房门外,腾一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
第二天,她顶着胀痛的双眼,将车开到台阶下。
“腾哥,最近怎么又憔悴了?”她微笑着问候。
“老大,已经订好明天下午的机票,手术安排在两天后。”云楼在旁边说道。
“昨天你什么时候去的?你要多待几分钟,就能和我一起走了。”他回答,“我被我爸叫去的,并不知道她也在。”
“祁雪川,我谢谢你帮我,”程申儿流泪祈求:“但我真的不喜欢你,我心里只有司俊风一个人,我求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,我求你了……”
“也不能这么说你哥,”祁妈仍护着,“他有干劲,但就是太年轻。”
她认为自己昨天着凉了,没放在心上,吃饭之后又吞了两颗“维生素”。
如果司俊风真瞒着她,安排路医生给女病人做手术,农场入口也一定有人把守。
回C市?他也不愿意。
祁雪纯没说话,前两次对程申儿的去留,她做了决定,他也听了她的。